,又何必让王巴散认?无端的泄露了官方掌握的全部情况,给有心人可乘之机!
要不是这样,刚才秦林突然诈称尸首胸口有红痣,也许就诈出什么来了呢。
“要不,把那家伙抓起来拷打?”一名锦衣弟兄摩拳擦掌的,重刑之下不怕王巴散不招。
秦林瞥了他一眼:“以为咱们还是北镇抚司呢?”
校尉笑着摸了摸头顶,这才想起来,秦长官已经被革去一切职务,发往琼州锦衣卫效力,这是路上正好遇到的案子,哪有权力去刑讯逼供?万一被某些人知道了,参劾他流配路上行为不法,反而不美。
查案遇到困难,秦林越挫越勇,本来这起案子和他并没有多大关系,但既然撞上了,也插手其中了,他就非把案子查清不可。
更何况他心底隐隐觉得,那伙葡萄牙人的行为,很有点儿古怪……秦林立刻分派人手,请沈有容回水师调动水兵,乘船检索月港海面,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的尸块。诚然距离发现第一块尸首已有两天,风吹浪打鱼鳖吞噬,还能找到的机会非常渺茫,但只要有一线机会,秦林就不肯放弃的。
“遵命,反正咱们就当水师出海演练,也不费什么功夫,”沈有容不假思索的应承下来。
然后,秦林请他调派熟悉本地情况的水兵,到处找人查问,看大前天晚上之后,还有没有人看见过贺桂姐。
“哎呀呀,上帝,宽恕我吧!”打着葡萄牙语的叫喊声,混着噼噼啪啪的板子声,从县衙大堂的方向传来。
薛新颜是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文官,他身穿公服端坐公案之后,两边三班衙役雁翅排开,端的是威风凛凛,底下的几个西洋人,被衙役们拖翻在地,板子噼噼啪啪乱打,登时打了个满堂彩。
“还不从实招来,本官绝不容情!”薛新颜顿了顿,又呵呵冷笑道:“你们这些西洋人,都是些无君无父的禽兽之类,杀人又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