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众人不约而同地倒吸口凉气,他们的第一反应是立刻拔枪。
站起来的这人正是夏文杰,此时他的模样也够吓人的,脸上、身上全是血,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那些敌人的,他身子斜靠着墙壁,向外面的警察看了一眼,而后把手伸进口袋中。
“不许动!你不许动!”众警察已齐齐举起枪,枪口一直对准夏文杰,别看众警察中有干了十多年的老警察,但是也没见到这样的场面,此时连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都变得和新人一样,慌手慌脚,握枪的手直哆嗦。
夏文杰伸进口袋中手慢慢抽出来,血淋淋的手掌中多出一只小本子,他把小本子向众人举起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我是稽核……”
众警察听闻他的稽核,心头同是一惊,人们互相看了看,最后还是由那位年龄最长、警衔最高的老警察如临大敌地走上前去,小心翼翼地接过夏文杰手里的证件。
证件确实是稽核证件没错,只是和里面的照片做比对时,完全无法辨认,因为此时夏文杰的脸上就像涂了红漆似的,看不清楚本来样貌。
正当老警察的目光一会落在他脸上,一会又落在他的证件上时,夏文杰已扶着墙壁,一步一晃地走出电梯间,随着他走出来,血珠子也顺着他的衣角不断向下滴淌,洒落一地。
众警察们不敢掉以轻心,人们依然端着枪,枪口依然对准夏文杰,慢慢向后移动。夏文杰没有理会他们,他出了电梯后,看向隔壁的那座电梯,此时那座电梯业已升到顶楼。
看罢,他甩了甩混浆浆的脑袋,问周围的警察道:“人呢?这座电梯里的人呢?”
警察们满脸的疑惑,互相看看,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什么人呢?见警察们如同傻子似的站在那里你看我,我看他,夏文杰咬了咬牙,又跄踉跄踉地向医院外跑去。
“你现在不能走……”一名警察还想上前去拦他,结果他还没走到夏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