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伺机杀死颜宜凤。
年复一年,仇恨的人自己却死了。
她却发现女儿竟然未婚先孕,而且生下来的孩子脖子后面竟然有北岳皇室共有的胎记,顿时怒火中烧,她恨不得北岳的每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。
她给欢欢下了从鬼域领主那偷来的毒药,这种药几乎无解,她不允许北岳皇室的人活下来,她不允许。
谁想得到,不仅古若嬛命硬活了下来,那个小杂种也活了下来。
回首一生晚景凄凉,薛红衣的视线悠悠转向门口,古若嬛等人早已离去。
偌大的尼姑庵,除去萧瑟的寒风,别无一物,这里是佛门净地,亦是薛红衣恕罪的牢笼,终其一生,也不能逃脱。
回想往昔,薛红衣时而能想起那个其貌不扬,却曾经对她许诺一生的男人,若是她当初放下执迷不悟,会不会,今日也能像古若嬛一样幸福。
人啊,总是不知足,一步错步步错,是她自己把自己推向了罪恶的深渊。
“你就不好奇,你的生身之父究竟是谁?”奚春柔侧目望着古若嬛,眼睛中满是探究。
古若嬛扬眉一笑,“重要么?”
“不重要么?”
“我的人生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人,或许,不重要了吧。”
奚春柔摸着下巴,后背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,回头一瞪,不知死活的竟然是肖远。
“你最重要的人不是拓跋公子?他下落不明为何不去寻他?何苦跟在娘娘身边,伺机刺杀,你明知道你根本下不去手,因为娘娘有这种魅力。”
肖远话音未落,便匆匆赶去古若嬛身边保驾护航去了。
奚春柔胸口似乎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,深吸一口气,她如何不想去找拓跋凌。
若不是不得已,她也不会出此下策,守在古若嬛身边守株待兔,她坚信依照那男人对古若嬛的深情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