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九还贴心地给月挽擦了擦眼泪:“你还真是有够可爱的。你说要是给你夫君看看你现在这样子,那回事如何是好?我记得你是有娃娃亲的,你定得到底是哪一家的?”
“我订不订娃娃亲与你何干啊?”月挽是极其愤怒,她已然顾不上什么仪态了。或者可以说是因为这件事发生后,她就跟本没有仪态可言的。
方才顾重九笑了这么久,月挽早已被笑得颜面扫地了,就算是再狼狈一点,她也觉得一点关系都没有。她习惯了这样,她觉得这样也莫名有趣。她就是喜欢在月挽失意的时候嘲弄她。
即使现在月挽摆出了一副很高傲的态度,顾重九也觉得随意,她认为月挽就是不服,就是闲着没事做才会这样。但凡月挽真的有点事做,都不会这个样子。
顾重九陪了月挽很久,她是想好好看看月挽能够对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反应。然而月挽还是让她有一点失望,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不过,顾重九也就不说什么了。她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,她却突然间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。那种味道是骨灰瓮的味道,她不知道为何会在顾重九的身上。
为了保险起见,月挽还是问一下顾重九:“你到底是想要如何?你除了叫人用我母亲的骨灰做了这种事情之外,还有做了什么事情?你最好老实交代,我真的不想和你在那磨时间!”此话一出,顾重九却摆出了一副极其高冷的姿态:“我能做什么啊?你说得也很好笑啊!我还能费尽心思在你快死的时候算计你吗?你一没钱,二没权,三没我长得好看,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我这不是成心
给自己添堵的吗?我也不是傻的吧?”
顾重九说得那叫一个信誓旦旦,月挽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。除了顾重九觉得她比较好看这事是无法恭维的之外,月挽觉得别的也都挺有道理的。
月挽目前也真的没有办法做什么,她现在还被人以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