忿，他是绝对不能放心顾重九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，不论那个男人是谁都不可以。

自然，顾重九也就说明了她发现是雪鹰的缘故。她重新展开那副画，指了指画中人的肘部。

“你们看，这里是有一个刺青的。即使只是露出一点点，但是也能看明白。雪鹰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子，她不会在男子面前裸露手臂，但是会在我面前这么做。”

“除此之外呢？一个刺青其实证明不了什么问题的。”慕成名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怀疑，他老是觉得要不就是有东西干扰了他和季少师，要不就是有东西干扰了顾重九。

之后，顾重九又举了几个例子，都是和雪鹰的习惯，以及雪鹰平时的爱好来说的。这顺下来是一点都没有问题。即使妆发变了，这些习惯和爱好不可能说变就变。

这一次，季少师是真的对顾重九佩服的五体投地。正当他准备要夸赞顾重九的时候，慕成名却抢先打断了他。

“重九，你不是已然杀死她了吗？为何她又能够成为皇太后？”

“这是一种巫术，不知道苏家是不是在这一次出手了。”顾重九的神情很平静，她没有那么多的深恶痛疾，她只是知道这事情有可能导致发生的原因而已。

一听到是巫术，慕成名就感觉有点头大了。这弄得跟苏家是吃了两家茶礼一样，倒是尴尬。但若是因此谴责，也没有太大必要。

所以，慕成名就问起了顾重九如何解决。这大婚在即，总不能让新帝娶个有问题的女人回去的。这始终是不好。顾重九却是没有太大反应，这种事情不是她可以控制的。就在这个时候，门突然间被敲开了。顾重九走过去打开门，看见是个宦官，她是不懂宦官的来意，但她也没有去问，只是从头到脚端详了一番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