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喜欢……?”
“嘶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下边已经被杵了一下。
转眼,她被他一把抱起,几步进去放入浴缸。
宫池奕不知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如此,总之,他看不得她洗浴,但又不舍得出去。
于是验证了不知从哪听来的说法。
无论男女,第一次只是开山凿石,第二次便是欲仙欲瘾。
他想控制,但是不行。
洗浴出来,她又被扔上床,刚睡意来袭,被他吻得皱起眉,“你要再乱来,我跟你翻脸。”
男人薄唇微勾,“舍得?”
她刚抬手,已经被他吻住,挣扎全被他纠缠着吞入腹。
不但没翻脸,到最后溃不成军。
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起,又或者一直惦记着,浪潮刚过,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传开,“你到底把刺青藏哪儿了,嗯?”
这么几次了,他始终没见。
吻安听完忽然睁眼,有一点点的防备,又不自禁的并拢膝盖。
男人黑眸如夜,似笑非笑,“此地无银三百两,笨安。”
“你别!”他之间刚流连而下,她就紧张的按住他手腕。
可惜今晚注定是逃不过的。
他的吻本就摄魂,这一次两次的对她更是了如指掌。
夜本就漫长,她这一迷离,又过了许久,逐渐低了喘息时,被他护进怀里。
宫池奕本就生得伟岸,腿好之后,她在他面前越显得娇小,这画面看起来越显珍视。
“我喜欢。”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道:“虽然刺青显得你顽劣,但好歹是我初遇你的见证。”
吻安累得不想说话,呼吸都快不想了,但也喃喃一句:“本小姐从来都很乖,名媛圈典范。”
宫池奕眼尾弯弯,矜贵的薄唇暧昧一扯:“十八岁在私处纹身也叫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