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笑,随手捻灭烟头,缓步朝她走过去,在床头停住。
峻脸俯低,微敞的睡袍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朝她铺开去。
嗓音低哑邪肆,“一共三条腿,你问哪一条?”
话语间,指尖不安分的探进她被褥里,嘴角淡淡勾起,“不是刚体验过了,忘了?还是没够?或者,再来一次就知道它有没有问题了?”
吻安在被子里打掉他的手,盯着他,身体缓了不少,脑子也已经清醒多了,初睁眼时的惊喜也逐渐平息。
没错的话,她刚刚就是听到他说了什么懒得再装。
“风流邪肆,你但凡用这种伪装说话,必定有事。”她盯着他。
看了她几秒,被看穿的感觉不太好,但他不讨厌她这么聪明。
他刚想在她旁边坐下,吻安干脆往那儿一坐,抬头凉凉的看他,“腿这么好,不多站会儿么?”
那个场景,她凌然坐在床头,他只能站在床畔,大有在挨训的错觉。
听她盯着他的腿问:“不是一回来就悲戚哀鸣的对着我说有坏消息?”
她以为不是瘸了就是截肢。
现在呢?
男人这才略微弯了嘴角,看她,趁着坐在了床边,在她意欲远离时,伸手撑了床头,没让她躲。
“瞧你这么生气,果然成了坏消息。”他另一手勾了她的下巴,“困不困?”
吻安觉得累,本是欣喜居多,但他现在的反应让她有些躁。
在她意欲扭身下床时,整个人被掳过去,几乎嵌进床褥里。
随之而来就是他的吻,缱绻撩情,像要把她的情绪沉沦殆尽,“……乖,有事明天再说,你今天太累了。”
万一要跟他发火都没力气只能闷着,憋坏了怎么办?
然而,她瞠着清离的眸子,一言不发的表达着倔强。
男人几不可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