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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池奕醒来时,她偏头枕在他宽阔的胸膛,随着他呼吸,小脸也跟着一起一伏,就是半个脸快被挤得变形了也怎么看怎么好看。
“要不是那年见到你,我现在该过得多无趣?”他几不可闻的低沉,笑意爬上嘴角。
下床之前吻了又吻,终于关门出去,下楼。
展北候在客厅,显然是有急事。
宫池奕也不疾不徐,进了客厅后在沙发落座,问:“怎么了?”
展北皱着眉:“三少,也许是古瑛给旧派放了消息,内那边逼得更紧,势必要您把东西交出去。”
呵!他扯了扯嘴角。
古瑛为了得到东西,法子倒不少,真要跟旧派狼狈为奸?
他只是把玩着手机,许久才道:“给古瑛传个话,就说我过几天跟他见一面。”
也不至于他真的找旧派毁了自己,好歹,也是她父亲,他就做这一会好人吧,感激他生了个好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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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,依旧是他做。
因为吻安总算这么久以来,头一天精神明显好转,他就算疲惫,也看得出心头轻快了不少,特意让白嫂多准备食材。
宫池鸢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他正好在厨房。
“三姐能过去蹭饭么?”宫池鸢在电话里略微笑着。
他眉头微挑,没怎么客气,“不怎么欢迎。”
……“白疼你了!”宫池鸢嗔了一句,转而正经起来,“小姑娘好多了?”
她问的是顾吻安,因为喊弟妹、喊顾小姐她都试过,总觉得不顺口。
宫池奕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句:“好容易衣不解带让她缓过来,本少不希望别人来打搅二人世界。”
宫池鸢呵呵一笑,“我倒是敢过去的,但郁景庭比我还想,我只好打住了,不然给你多带一个客人,你恐怕三年不带理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