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多少。
“吻安到现在,都在怨我,她爷爷到死都不愿见我。”古瑛自嘲的笑了笑,“但没人好奇我当初为什么抛下他们。”
古瑛转过头来看了他,“如果我不走,他们爷俩活不到现在。”
宫池奕神色淡淡,倒是点了头,“旧派手段,略有耳闻。”
但也许是查了许多古瑛的资料,宫池奕这会儿并不觉得他为了顾老和安安的安危诈死断绝关系,是多伟大的行为。
他在华盛顿也过得还算闲适,成家立业,有妻有子,甚至世界各地,也不少他养着的女人,且不说那些女人的用处吧。
“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用意。”古瑛看了他,关于背后那些故事,他却不打算跟他讲。
太久远,他也不会懂。
宫池奕往前走了两步,把手从兜里抽出来,弯腰将墓前被风雨打翻的酒盅给顾老摆好。
直起身,才深眸淡然,稳沉,“想要我手里东西的人很多,但我若不想,谁也拿不走,古先生不妨想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。”
古瑛看着这个年轻人。
不过二十几,周身城府,波澜海涵,没有半点听闻的不羁,倒是比宫池中渊那个老家伙来得让人欣赏。
片刻,古瑛道:“我女儿在你手里?”
这个说法,稍微让宫池奕蹙眉,道:“我的女人,古先生就甭费心了,你要用她威胁我交出东西,一定是奏效的,但。”
他转过身,笑意微澜,“我不会让任何人碰她,包括你,她的父亲。”
古瑛看了他一会儿,又笑了笑,“她喜欢你么?”
“感情可以慢慢培养,我不急。”宫池奕如是道。
安静许久,古瑛看着顾老的墓碑,悠悠开口:“我对不起她妈妈,也没尽孝道,有些事,只要力所能及,不会不管她。”
说罢,看了宫池奕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