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,“跟家里断绝关系,也是为了保全我和爷爷?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你已经说过了,我记性很好,不用重复强调。”
古瑛一直以为他还算了解她的性子。
但是这几年回头来看,发现她早就不是那个顾吻安了。
以前她就是个乖乖女,走哪儿都是学霸,性格温顺安好,尤其爱依赖人。
现在呢?整个都带着刺,跟他也从来没讲过伦常礼仪。
气氛一度僵住。
最后古瑛皱起眉,略微强硬的看了她,“既然你爷爷已经走了,仓城也没了顾家,你也没必要留在这里,上次那么费劲,这一次我一定把你接走,不管你承不承认,你身上淌着我的血,后半生我会对你尽一个父亲的责任。”
吻安听完皱起了眉。
她先前着实没想到他会说相近一个父亲的责任,上一次接她走,还以为是为了威胁宫池奕。
她又笑了笑,“接我走?古先生是不是应该先问我愿不愿意?”
古瑛冷哼一声,“你不愿意也得愿意。”然后冷笑,“宫池奕不是身陷囹圄了么?你还能利用谁?”
哦,他把上次宫池奕接她走的事看作是她在利用宫池奕了。
对此,吻安没说什么,只看了他,“难得古先生捡回人性了,我想问问,把我接回去做什么呢?有很多财产郁景庭继承不了,要分我一点?还是让我看看你跟你二婚妻子恩爱日常,夜里讲给我妈妈听,让她在阴间早点招你下去?”
吻安发现,其实她可以好好说话的,但是一遇上有些人,不尊不敬、说难听话的因子自己就跑出来了。
古瑛几次被她这样的狠毒话语弄得气结,脸色很难看的盯着她。
缓了几次深呼吸,才勉强对着她,略微强硬的开口:“一个人在仓城也不像样,你已经二十出头,该考虑人生大事了,既然家里只剩你我,这件事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