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池奕的录像机回放效果极好,吻安把处理的片段拷贝过去,转头问了展北:“是不是清楚多了?”
至少能看出那个人是她。
展北微微愕然,讷讷的点头。
吻安按了按眉角,“你找一张晚晚的照片吧,把头像还原回去,然后用这段影像替代酒店的那段。”
既然晚晚顶了,她就算愧疚,也只能这么做免生事端。
可晚晚的这个情,她会记一辈子。
她说得很轻巧,看起来对她来说是极简单的事。
展北看了她,“太太……有点难。”
吻安听完看了他,又挑眉,半真半假,“你拜我为师算了。”
她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,然后撑着略微的疲惫当着展北的面吧影像反向操作。
等一切结束,忽然听展北说了句:“好。”
嗯?
吻安抬眸,“好什么?”
展北一本正经,“我拜您为师。”
吻安顿了顿,眉尾玩起来,浅笑,“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,指不定你们三少也不乐意,我不跟他抢人。”
“那,我问问三少。”展北极其认真。
然后抱了笔记本,对着她很是庄重的鞠了一躬,“我先去把影像替换了,太太别出门,我尽快赶回。”
吻安懒洋洋的挑眉,颔首指了他手里的东西,“我去睡会儿,挺费脑。”
看着展北出去,她笑了笑。
尤记得以前展北对她挺冷的,那次把水洒到宫池裤子上,差点没把她手给折了呢!
…。
北云晚说到做到,中午就把炖的汤带到了医院,很真诚的给梁冰送去。
梁冰脸色怪异的看着她,不至于愤恨,但绝不友好,“看来,我昨晚真是看花眼了?还是因为北云大小姐和顾吻安关系好到可以顶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