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是笑着自嘲的,却哭得不能自己,完全不再是医院里的那个人。
他把她抱住,深深埋进怀里,说不出只字片语。
比如,午间闲时。
她习惯一个手放在腹部,却又忽然惊醒。
然后像神经错乱的病人,一手狠狠抽在抚摸腹部的手背上,是狠狠的抽。
吃饭时,她的手背时常是红肿一片,可是他竟不敢提,只是握着她的手,像从前的一样喂饭。
白嫂总是不敢正视太太的眼睛,怕自己的红红的血丝让太太生气,除了做饭,白嫂尽量一个人躲着抹眼泪。
一周之后,吻安靠在他怀里,忽然说:“你别动她。”
很平静。
宫池奕眉峰轻轻蹙着,他知道她说的是梁冰。
他说:“好,留给你。”
吻安很坦白,她不是好人,也从不装好人,对着他也是。坦然看着他的眼,道:“我还没想好,怎么让她不再犯。”
倒不是害怕别人一想就知道她反手报仇,只不想像上一次一样的留余地,那就多考虑考虑。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?”她问。
宫池奕点头,却吻着她,“我比你更坏,所以你再怎么坏,我都要。”
她只是弱弱的一笑。
…。
梁冰一张脸还完好,身上却没了完好的地方,可还是被放了出来。
裹着一副,她扬着笑看着那头阴戾的男人,“我说过,你不敢弄死我!”
男人已经转身离开。
而彼时,海外数股不明资金流涌现,又在半天之内全数消失,在华盛顿根本找不到了相关数据。
与此同时,SUK市值骤然猛升,股指疯跳后又风平浪静。
而这样大的动静,居然没有任何一家金融杂志和相关机构做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