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变态还显得我高攀了呢。”
这夸人的方式除了她找不出第二个了。
回去的路上,原本宫池奕要帮她开,但她一定要自己开新车,因为今天讲课顺利、心情好。
侧过脸,她问:“一个破纹身,你怎么那么喜欢?”
男人一手横在车窗上,眉峰微挑,“没有纹身,我上哪找到你?”
这就是注定。
也因为她,本该的注定,也没让他成为十足的恶人。
新车上手,吻安开得不快,所以到家有点晚,不过白嫂还在,见了两人也就笑着开了门,“三少,太太,回来了?”
宫池奕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手还黏在她腰上。
直到白嫂说:“下午收到了一封邀请函,好像是荣京那边来的。”
宫池奕这才腾出手接了信函,然后几不可闻的挑眉看了她,表情说不上好坏。
因为那是她不听话的冲到华盛顿冒险后换来的东西。
苏曜上任后的第一次全会,邀请了她。
大概就是沐寒声要给她封爵的事。
“便宜你了。”他拥过她,看起来不情不愿的话,却认认真真的吻了她。
吻安看了一眼,对政界的事没兴趣,看了他,“不去应该也可以?”
宫池奕愣了会儿,然后有些好笑,“沐寒声会很没面子。”
人家还亲手签名要她过去的。
她才“哦”了一句,“好吧。”
邀请函上的时间也就是几天后,没什么可以准备的,不过稍微有那么点紧张,毕竟不是一个圈子。
晚上洗完澡,头发还没干,吻安习惯的拿了一本书,等宫池奕洗完出来。
外公电话过来时,她趴在榻榻米上,又觉得不习惯,毕竟好几个月都只能小心的侧躺和平躺。
不待自己多想,就过去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