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计划,去找北云馥了,需要我祝福吗?”
男人眸色暗了暗,“我说了,不是。”
看着她后退将撞到椅子,他朝着她急促迈步,吻安甩手将握着的钻戒砸到了他脸上,“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?!”
钻戒从他脸上划过,痛觉几不可闻,立住脚,宫池奕微微侧脸。
下颚绷得紧了紧,目光几度冷热交替。
抬眼,她已经晃着步子往会议室外逃。
半醉半醒,情绪剧烈,导致她现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,明明努力走得很好了,却接连撞倒了两把椅子。
整个身体往办公桌方向歪去,脑袋直直的冲着桌沿。
宫池奕眼角一凛,身体紧绷的同时已然大步掠了过去,伸手捞住她的身体。
换来她剧烈的不情愿,好像他碰一下她就恨不得去死,“放开我!”
推在他身上的力道却是软绵绵的。
宫池奕眉心陡然拧紧,“你发烧了?”
不顾她的挣扎,打横抱起来疾步出了会议室,声音低哑:“备车!”
她在晚晚公寓那晚,在沙发上冻了一夜,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一直都浑浑噩噩,头痛、乏力,竟然是生病了。
没了力气索性闭上眼,他想怎么样都随便吧,反正她无能为力。
车子一路道医院,她几乎无声无息的窝在那儿,和以往一样的娇小,和以往一样的小鸟依人。
只是这样的依靠已经变了味道。
也许是怕她昏死过去,他几次拇指拂过她的脸,若即若离的试她的体温。
可她一路都是滚烫的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。
车子一到医院门口,他抱着她疾步往医院掠去,吻安只觉得这脚步没有以往那么稳健了,一路颠簸。
闭了眼,连耳边听到的东西也不想去分辨,就想那么浑浑噩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