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到郁景庭的名字。
迷蒙的醉态里,空气猛然被人夺走了,她想张嘴呼吸,男人的侵犯却一路畅通无阻的闯进来。
她很费力的睁开眼,心里有些慌了,手上不断的往他方向推。
绝对不能出事!
没有多少力气,可贝齿咬合,依旧有一定的杀伤力。
“嗯!”男人吃痛的闷哼,粗哑的嗓音蛊惑沉靡。
终于获得一点空气,她大口的呼吸着,手上软下来。
可这样的奢求也不过片刻,再一次被人封了唇,隐约的,听了男人沙哑沉闷的宣布主权:“我们还是夫妻!”
夫妻?
吻安皱着眉,看不清,也只闻得到自己身上浓重的酒味。
可她也就只有那么一位领过证的。
倒是提醒了她,是该去把事情办妥了。
后来的事她一点也记不得了,只是觉得那人似乎是疯了,几乎把她揉化融进骨子里。
…。
清晨醒来,她除了累,没有其他任何感觉。
连翻身都不想,闭着眼趴在床上,伸手摸了摸。
她居然有一天醒来是完好的盖着被子的。
这算不算一种进步?
自顾笑了笑,伸手去拿手机,看了时间。
不算晚,但是比平时起得晚了很多,今天似乎也没什么事,没打算起身。
习惯了翻阅最近的新闻。
别的似乎也看不进去,也许是豪门的争斗比较有吸引力。
宫池家昨晚又发生事情了。
看起来对家族资产最不上心的二少宫池胤似乎是出事了,矛头直指本人并不在伦敦的宫池奕。
然,就好比梁冰不敢出庭是畏罪潜逃一个道理,宫池奕不在伦敦,也只是特意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据。
对他的声讨此起彼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