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开了车门。
一路上,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,几乎没说过话,吻安是因为起得太早,顺便在车上眯一会儿。
结果干脆睡了个回笼觉。
醒来时已经能看到机场航站楼。
他停车的位置很不赖,至少不会被某些眼尖的狗仔抓到,看来是最近练出来的本事。
吻安解了安全带,“半小时就登机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男人没动。
在她开车门时忽然横过手臂把门关上了。
这个动作却让他想到了某张她和郁景庭的照片,手臂没有收回去,就那么看着她,忽然问:“空窗期,有没有可能跟别人发展?”
她愣了愣,这问题来得奇怪。
又笑了笑,“不知道。”
男人抿唇,不知道,是世界上最苍白的废话!
片刻,他又道:“虽然我能留着郁景庭,但我不喜欢这个人。”
吻安微微蹙眉,侧过脸,她当然记得他曾经很介意她跟郁景庭去过华盛顿一段时间。
她也不想玩什么欲擒故纵,很坦白,“至少跟郁景庭不可能。”
吻安想了想,“当初虽然是为了你,但至少那时候我是你的人,就那样跟一个男人同饮同寝,是该给你道个歉的。”
宫池奕侧过脸,眉峰轻轻拢起,她忽然这么客气,很难不让人多想。
“你真的,没跟他说过身世?”他忽然问。
吻安听完蹙起眉,“看来我们之间的信任都透支了,我不喜欢背地里做事,说了不会就是不会,但如果他从哪里得知了、做了什么,我没法保证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他沉声,知道这话让她起了情绪。
她已经转手抬起车门扳手,未果。
身体忽然被勾了过去,面前就是他坚毅的下巴,薄唇有些凝沉的气息浮动,“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