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来?”他打断了她的话,语调里透着略微的异样。
她靠着床头,柔唇轻轻扯起,“你真的很喜欢算计么?真当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?”
然后才道:“没来,但我吃药了,不用惦记我。”
吃药?
这件事宫池奕压根不知道,因为他那时候去了伦敦,忙得焦头烂额。
“你吃药?”他嗓音沉了沉,原本倚在车座上,也坐了起来,脸色有些暗,“吃药要遭什么罪你自己不清楚?”
上一次她吃药浑浑噩噩的吐了很久,跟大病一场没区别。
吻安笑了笑,“既然知道,你还那么对我?”
男人薄唇抿着,一时间没接话。
他以为她不会吃的。
许久,他才沉声问:“查了么?”
她语调淡淡:“查什么?……我都说了没事,不用惦记,就算有事,我现在也不会找你的。”
显然两个人都没办法把话说到一起去了。
宫池奕握着电话的指节紧了紧,“一周,放松一周就给我回来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吻安知道他此刻一定绷着下颚,很冷肃的面孔。
可她闭了闭眼,“医院哪都有,你想让我查我可以去,把结果寄给你?”
“就一周。”他冷硬的命令。
而后让她早睡,便把电话挂了。
吻安靠在床头皱着眉,一下午好多了的心情,这会儿有点不舒服了。
不过她最近真的没来事。
然,就那么巧,月例第二天光临了。
打算跟余歌出去逛一天,只好推迟到第二天,三个女人就在东里的公寓里闲聊了一整天,也很惬意。
关于检查,她自然是不去了,但也没给宫池奕回电话。
同样的,那晚之后的两天,他也没找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