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送。”
下楼时,宫池奕经过餐厅,看到傅夜七正摆一道菜,看起来色不够,味估计欠佳。
他唇角微勾,音调舒缓,“嫂子,寒声哥刚和我抱怨过这几天吃的是食不下咽,我正打算请他出去开开胃,您怎么还做上了?”
傅夜七听完清婉的眸子一抬,看向宫池奕身后过来的丈夫,柔唇清凉,“是么寒声?”
沐寒声经过宫池奕时踩了他一脚,压着冷声:“滚。”
转眼已经笑如柔水的凑到妻子身边,揽了她的腰,“他正闹离婚,嫉妒之下言语不善,不搭理,嗯?”
宫池奕摇了摇头,他如今最看不得别人恩爱,忍着被踩痛的脚出了御园。
刚出了别墅区,他的电话再次响起。
宫池奕没把车停下,只是放慢了速度,接通。
便听了她对他直呼其名,“宫池奕。”
男人眉峰微拢,三个字听出了她情绪里所有的温冷、不快。
只听她问:“你把晚晚给我的信放哪了?”
宫池奕眉头紧了紧,“什么信?”
吻安只当他现在是懒得理会她,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紧,语调却越是冷淡,“是你说有晚晚的消息,结果呢?你是为了让我回来看看你过得多好?还是纯属为了带我去医院检查诓我一趟?”
他终于把车停下。
很显然,她的情绪超出了他的预期,嗓音温和下来,“你怎么了?”
吻安抿了唇,“你在荣京是么?”
他喉结微动,“嗯。”
“是打算直接从荣京出差?”她又问。
之前他说要出差,知道他现在身兼数职,必然需要隔一段时间就往伦敦跑。
“安安。”宫池奕眉头皱起,“你是不是回来了?”
抬手看了时间,从荣京回去,两个多小时,他就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