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抢了旧派的地位,也是因为那个人,旧派失了顾启东那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人。
打击那个人,等于打击顾吻安,间接更是利刃直指宫池奕。
沐寒声抬手捏了捏眉间,“难怪你父亲当初不看好顾吻安。”
娶了她,就是娶了个大麻烦,随时都能威胁宫池奕的地位,隔三差五弄点事也够让人糟心,除非把旧派灭了。
但有些事就需要相互抗衡和制约,留着旧派也是有用的。
“知道你不方便帮。”宫池奕站在那头,语调微沉,“只要你不帮着她丢掉这个爵位,其余我自己想办法。”
沐寒声挑眉,“留下晚餐?”
他看了时间,哪还有时间留下吃饭?
单手别在兜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,半晌出了门,又折了回来,手里拿了一套钥匙。
沐寒声接过来,浓眉微蹙,“什么意思?”
宫池奕连同购房合同都带着,语调低沉,没有半点玩笑,“这段时间仓城是个是非之地,我要出差,除了伦敦的事务,就是要帮她做手术,也许顾不到这边的事。”
所以?
沐寒声挑起眉,“让顾吻安来这里住?”
“她最近不会拍戏,但出国我不放心,只能离你近一点。”说罢冷魅的眸微暗很认真,“别的不说,荣京是你的地盘,她出了人身安全,我可就找你了。”
沐寒声似是笑了笑,“谁让我欠你?”
上次保了苏曜没管他,这次又必须保留旧派,不能明着干涉薛音的事,那就只能接下这个责任了。
回到仓城的时间,宫池奕整整比吻安晚了四十来分钟。
他给她打电话过去,接的很快,只是背景很吵。
“在哪?”男人声音沉了沉,实则也猜到了地点,车子转了方向往她常去的酒吧。
吻安的确是困顿,但也饿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