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去陪晚晚,晚晚病了,康复期找我陪着是最好的。”
这话终于让宫池奕眉头轻轻蹙起。
接她过去?
“时间。”他薄唇冷然。
吻安摇头,“不清楚。”又认真起来,“所以我现在要尽快把自己的事处理完。”
宫池奕站在那儿看了她好一会儿。
“你的电影出事,也不过是旧派挑事的小把戏,理不理会都是一个结果。”
她仔仔细细收着信件,神色变得很认真,透着对待事业的严肃,“电影是我拍的,但是全剧组的心血,我可以不理会,一帮人却会要受牵连。”
他眉峰略微蹙着,“推后再说也不行?等我抽空陪你过去处理。”
她笑了笑,“我没理由靠你。”略微转过角度,“我现在一共能做的事,就两件,电影、和跟你离婚,总要有事做的,你不让我理会电影,难道让我做另一件?”
宫池奕冷眼抿唇。
吻安索性整个人从沙发转过去,看着他,很认真,“我们或许是真的不适合,至少身份冲突,因为我,你会不断受到旧派的打击,何苦呢?”
他脸色沉了沉,“别再跟我谈这件事,除非你想我做点什么。”
她抿了抿唇,“……”
巧在每次气氛不太好,总有人敲门。
只是这次不是展北。
“是顾小姐么?”来人一身板正的工作服,脸色略微肃穆,等着她的答复。
宫池奕从身后缓步迈过来,看到门外站的人是鲁旌就已经知道什么事了,浓眉轻挑,不打算理会。
吻安却见门口的人对着她身后恭敬的欠了欠身。
她皱起眉,转过头,男人已经转了脚步往回走。
她看了来人,“我是顾吻安,有事?”
来人这才把东西都拿出来。
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