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连说话都无从说起。
可所有罪,已经扣实了他。
次辅眯起眼,看着宫池奕,忽然笑了笑,满是讥讽,“所以我费了这么大力气,是帮你解决了难题?”
多好的移花接木,连个痕迹都找不出来。
如此重大的案件,他竟然就这样混到了商人之间的私事上?
男人眉峰微动,“至于你说的什么薛音,我敬重她是前辈,若真能碰上,倒愿意支持,不妨你帮我找找?”
又忽然想起来,看了黄老,“听闻,打听人这种事,问黄老先生最准?”
薄唇微微勾了一下,“等你们找出来了,记得通知我一声。”
他抬手,看了一眼时间,“拘留没到二十四小时,再聊聊?”
次辅眯了眯眼,略微紧着下颚,声音很沉,在他耳边几不可闻,“不用得意!没有不透风的墙,封了东墙,不还有西墙么?”
宫池奕扯了扯嘴角,“那就等你找到那面墙再让人铐我?”
他站起来,“没吃早餐,胃受不了,失陪了。”
走到门口,他转过来看了汤岸,“汤先生,能算计我的人极少,你算一个,不过这次我不打算计较,毕竟你窃取未遂,好自为之。”
汤岸原本是拧眉咋呼的主,他竟然说不计较了?
可他还能怎么样?
非要抓着宫池奕说清楚这件事,他汤岸绝对讨不到好处,汤乔的指纹已经被采取,这几个陪酒女也在,至少贿赂的罪实实在在。
宫池奕就这样迈步出了暗室,身形停阔,外套勾在手上。
法务看了次辅,“看这样,是没法正式开庭了吧?”
又指了指在座的人,“你得负责把他们送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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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门,聿峥听人说他出来,车子绕了过去,戛然停在宫池奕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