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会去做。
男人薄唇抿着,依旧不言。
半晌,才看过去,“你不怪我么?”
余杨挑了挑眉,“怪什么?怪你当初把我们兄妹救了?”
然后笑了笑,“没事,我这也快康复了。”
话是说得极其轻巧的,但这些事不是什么人都熬得过去。
良久。
宫池奕走到他床边,面色稍显肃穆,嗓音很沉,“接受调查,虽然主使是我,她不过是替我做事过个手,但共犯的罪估计判得不会轻,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能来照顾你。”
说着,男人曲手从内斗拿了一张卡,“之前你手上,给余歌一直没收……”
“靠。”余杨看了一眼卡,直接一句:“你别拿钱侮辱我啊,老子跟你急,真的。”
宫池奕勉强扯了扯嘴角,“给你就拿着,也许以后就没这机会了。”
而后不乏揶揄,“我的前二十几年都在阴谋和破战中,接下来的时间大概都在安安身上,虽然不一定再有这么大的事,指不定哪天真伤了你,老四现在可是对我怨声载道,伤得很。”
余杨笑了笑,“他还小,敬仰跟随的哥忽然变成假的,能不受打击么?”
挑了挑眉,接着道:“他那风流小爷的号也不是白来的,玩一玩,过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宫池奕把卡放在他床头的柜面,道:“你确实要早点康复,内加紧步伐查余歌,也会加重力道挤兑我,安安上位是既定的,她需要你帮助。”
余杨认真的点了头,“明白。”
又现出他在外边那套样子,笑着道:“我扶持你女人,不怕哪天把她拐跑了?”
床边的男人低眉冷然扫了一眼,“有多余的命,你就尽管拐。”
随即,“我得走了,晚上还有事。”宫池奕看了时间。
余杨颔首指了指门的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