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湿,您晚上住这儿么?”
薛音没有回答,而是去拿了饭盒还给沐钧年,然后颔首让他们走。
几分钟之后,吻安跟沐钧年上船,回头看了看,居然没见到刚刚还亮着灯的木屋。
她把灯熄灭了?是睡了,还是其实不住这儿?
“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?”沐钧年忽然开口。
吻安侧首,柔眉微弄,很难有个开头。
海上空气潮而冷,她坐下来,侧首看着黑茫茫的夜空,许久才道:“小时候我也以为我爸我妈只是普通人。遇到宫池奕之后才知道,我妈不是荣京籍,但她做的所有事都在帮宫池奕,帮您儿子沐寒声,我想她比我知道的神秘,否则怎么会提前一步跟您谈南岛的问题?”
沐钧年略微点头,看来薛音找他也是为荣京着想,那他便没有顾虑了。
后来,她断断续续说着:“我爸是旧派,娶我妈是为了利用她,她的爱情和婚姻都是悲剧……或者说,我是她悲剧中的悲剧?”
沐钧年笑了笑,“我看她倒是会因为你而自豪,疏于表达而已。”
吻安没有接这个话茬,远眺视线,继续着自己的话语,随着船只在海上飘远,声音也越来越模糊。
*
两人上岸时,没有人眼可见的护卫,但那种气氛,她知道这里必然被人护得严严实实。
海景别墅亮着灯,可能是听到船只返回,沐钧年的妻子披着外套出来迎了一段。
走进别墅时,吻安卸去了讲薛音时的温落,浅淡一笑,道:“沐先生的这个海岛,是有延年益寿、长葆青春的秘籍么?”
沐钧年听完先是愣了愣,然后看向妻子,这才笑起来,“也许!”
在这儿生活着的人,包括许冠、言三,确实都没怎么老。
“顾小姐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,就当在家一样随意一些。”女主人亲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