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立着等。
十几分钟过去,终于听到里边铁门打开的声音。
男人顺势看过去,她不再是一身白衣,穿了黄、蓝相间的狱服,依旧苗条,甚至瘦了点。
余歌刚跨过门,抬眼看到玻璃隔墙外立着的男人,脚步蓦地的顿住,紧接着眉头深深皱起。
目光与他对视不超过三秒,眼圈瞬间转红,也在那一刹那绝然转身往回走。
狱警诧异的看了看她,又看外头的男人。
“余歌!”东里浓眉蹙着,猝然才挪步上前,敲了玻璃墙试图让她回来。
但她已经没了影,只有刚开了还在晃动的铁门。
男人依旧站在那儿,弯腰双手撑着桌面,隔着玻璃的视线依旧在那个方向。
狱警好一会儿才出来,看了他,道:“先生,您走吧,余小姐说她谁也不见。”
这也是是东里来时没有报真名的原因。
他低眉站了会儿,把撑着的手臂收回来,看了狱警,“她在里边有要用钱的地方么?”
狱警挑眉,“有事有的,不过先前宫先生已经把资金方面的问题都解决了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您放心,她跟别人不太一样,不会受什么委屈。”
东里只点了一下头。
但一个女人来到这种地方就已经是一种委屈了不是么?
离开那儿好长一段路,东里才把车停在路边,靠在座位上安静了好久,反手摸了兜里的手机。
看着吻安的未接,拇指轻点回拨。
吻安一直在等,所以接的很快,东里只是说:“给个地址,我现在过去。”
她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自然,皱了皱眉,没有多问。
等东里到的时候,她已经坐了一会儿,菜都点好了,抬头看了他。
依着她的了解,也好一会儿才问:“去看余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