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实打实的要他们帮忙。
她要让顾南半个月之内打出名声,确保之后会有人主动找到他做交易,这一步对拿到孙重那一票至关重要。
从桌边起身起身,彼此交流的几分钟,她才点了点头,“之后麻烦不要直接给我回电。”
难保她不在开会,不被人察觉她与外人联系过于怪异。
那几天,吻安一直处于这样的忙碌状态,好在那天中午的会议决定竞选往前推了一周,孙重虽有迟疑,但没有强硬反对。
而她每天再忙,唯一必须做的,就是晚上肯定会和席少见个面。
这会儿的会所,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
席少刚从机车上下来,一身疲惫,“我昨晚就没睡,一直到下午,刚睡会儿……”
吻安把面前的酒杯给他推过去。
他皱了皱眉,喝了一口醒醒神,才看了她,“什么事?”
她淡淡的扫了周围一眼,又把支票划到他面前,眉眼略微弯着,“你绝对是我玩过最贵的男人。”
席少打了个哈欠,就差祈求了,“honey!我现在只想睡觉。”
吻安象征性的弯了弯嘴角,指了指对面、越过大厅的包厢,“我想知道里边的人在谈什么。”
席少叹了口气,“你已经让我跟了好几天,如果是看上了那位先生,直接说一声,以顾小姐的姿色……”
她瞥了他一眼,从吧台起身,“这儿人太多,我去楼上等。”
楼上是特别区域,极少有人走动,她在走廊安静的立着也不会有人过来打搅。
吻安忙了这么多天,如果不是收到了郁景庭又一封邮件,看了他的网址,才知道他回过华盛顿,可这两天,他又过来了。
很显然,他有事要办。
但她没那么多时间放在这件事上,只能先让席少留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