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合同会显得仓促。
但她没再联系他该行程,免得他那边安排不开。
更巧的是,就在当晚,吻安还没躺下,就接到了郁景庭的电话,不像以往的邮件联系,直接打电话过来了。
“定了么?”他淡淡的语调,问。
吻安站在梳妆台边,“你很清楚我冒着多大的危险替你做这个决定,最好事后别让我发现你藏了其他匹配者。”
郁景庭缄默片刻,似是笑了笑,“定了就好。”
她闭了闭目,“把你让人散布的谣言撤了。”
“谣言?”郁景庭淡漠的调子,尾音略略的挑起。
吻安声音冷了冷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既然说定了,他就一定会去,你不用引他身上的舆论吓唬我。”
宫池奕现在本就禁令在身,如果再引起舆论,估计他大哥趁虚而入、取而代之,那块地被政府征走就太轻易了。
郁景庭眉头淡淡的蹙了一下,“虽然不明白你的质疑,但我可以试着帮忙清除你说的谣言。”
末了,他才提醒道:“时间定在周六早上,我母亲情况不稳定,等不到周一。”
又是周六?
吻安邹了皱眉,那时候她应该在对外隐秘的竞选会议上。
虽说宫池奕不让她陪着,但她至少要知道实时情况才放心,“不能是别的时间?”
郁景庭依旧是淡声:“都安排好了,再改很难。”
她抿了唇,“好。”
那两三天的时间过得极快,忙碌中低头再抬头几乎就是天亮、天黑,尤其吻安需要接触的人物很多。
一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以往的周五下班就是解放,但因为明天的秘密竞选,下班之后她都绷着神经。
跟着韦廉转了一圈之后,已经九点多,她终于得以空闲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