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接近宫池鸢要了宫池奕的样本,从你约我去走鹅卵石路,到你说周一手术忽然改为周六,都是算好的吧?笃定了必须要他捐赠,摸准了我走过那段路心烦意乱只能先答应你,再把时间安排这么紧迫,挑我竞选的时候,我就算想做什么解释都无能为力。”
吻安从床上坐起来,冷然看了他,“你们都是谋算家,我算什么?”
宫池奕能把几年、几十年的大局谋算得步步清晰,而他郁景庭淡漠儒雅,和文字打交道,把小到没人在乎的细节、情绪都把控得精精确确。
她呢,左左右右,都在人家棋盘上。
“你最好别碰我,也别跟我说话。”吻安从床上下来,在郁景庭伸手之前冷声道。
然后拿了一旁的外套。
保姆刚要进来,正好见她出来,紧张的皱起眉,“太太,您这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她抬手捏了捏酸痛的后颈,可见那人下手多狠,才道:“麻烦您去办手续,我先走了。”
“欸~”保姆想说什么也没说上,只能看着她走了。
应该是送她来时仓促,她的包、手机都不在身边,所以打车去了大院的楼。
她的包还孤零零的躺在楼上的卧室,手机摔到了衣柜底下,应该是被他狠狠甩开时掉的。
走过去弯腰捡了手机,幸好没摔坏。
坐在客厅,她一直低眉,终于想起可以打电话的人,展北。
“太太。”展北的声音没有多大变化,不温不热的。
吻安抿唇,“他去哪了?”
展北还是那句话,“我真的不清楚,三少出国的事我还是偶然得知的,他这次身边没带人。”
她皱着眉,脑子里一遍遍的全是他对着她的冷漠、低吼。
从来没有这样过,他这次真的不是跟她演戏。
胸口疼得紧了紧眉心,“你跟了他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