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抬头看了他,淡淡的,“我不会说认识你。”
余杨微挑眉,然后点了点头,略微笑意,“以前,我和三少的相处方式也差不多这样。”
内里基本没人知道他是三少的人,他就是个不大中用又不能缺的书记。
看着顾吻安扶着墙往另一头走,余杨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,他并不知道三少怎么被顾吻安惹了,但知道他这次脾气很大。
怒到身边这么多人,竟然无一知晓就那么消失了。
进了卫生间,吻安直接坐在马桶盖上,安静的埋头窝成一团。
东里等了半个多小时都不见人,皱眉看了昏暗的走廊。
刚想起身去寻她,她倒是从那头走回来了,步伐没多大一样,抱着半臂略微低眉。
刚到桌边,只低低的一句:“走吧,不喝了。”
东里看了她,很显然,她在卫生间宣泄过了,鼻尖、眼眸全是痕迹。
没说什么,起身拿了钱夹,一个手臂借给了她并肩走出酒吧。
谁都没有司机,只好叫代驾,同乘一辆。
于是那晚,吻安、晚晚和东里三个都喝了不少的人住在一起,住宫池奕新买的别墅。
“房子是他的?”北云晚听到吻安说出的事实,笑起来,“搞半天,你所有东西全是他的。”
晚晚笑着,“那他这样撇了你还真是厚道!”
吻安靠在床边,动了动嘴角。
对,她的所有,全是他的。
他说的,因为利用了她得来的东西都给她了,顾家什么都没了,她什么都没了,现在又都有了,扯平了,回到原点了。
东里头疼得不断按压太阳穴,淡淡的一句:“这么与众不同的赠与,数量庞大,背后也不定随了什么样的责任。”
原本吻安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。
但几天之后,果然被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