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发现,内这片天在半年里慢慢变化着。
东里负责的项目已经进行到中期,利润抽了两次。
吻安放下手里的报表,看了东里,“你确定两笔款都还在韦廉那儿?”
东里挑眉。
她抿唇,展北那边还没妥当。
而此时,韦廉面前坐的是孙重,不乏忠心的告诫,“威廉先生,你就真的没怀疑过顾吻安?不说她上任之初,这半年,就找宫池奕一件事,她数次的应付说辞都一样;再者,我暗中查了这么久她和宫池奕到底有没有关系,每次都有人暗中阻挠,荣京方面的消息根本无法渗透,她会简单得了?”
韦廉是皱了眉,却也还是那句话,“再不简单也是一个女人。”
孙重笑了笑,“您别忘了两个月前她把那个人捞出来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韦廉沉默,又叹了口气,“她好歹是首辅……”
“可她的权力都是要通过您的,您知道那件事么?”
不知道。
好半天,韦廉转过头,“你说的那个人?”
孙重这才笑,摊手:“没了!”
顾吻安把人捞出来,那人消失了。
孙重趁热打铁:“还有,上一次是司令亲自找她谈的话,您都没能出席。”
韦廉摆摆手,“他们谈的内容,我事先都知道,这没什么。”
说到底,他并不认为顾吻安有多大的本事,又或者,就算她有问题,也得再等等才能处理,毕竟项目和那块地不能缺了她。
可就是这个“等等”,一把火烧到了韦廉身上时,已经晚了。
宫池奕消失后八个月,项目出了问题,政、商两界一片哗然,涛声涌起。
可作为项目担保、和中间人的顾吻安只是淡然坐在屏幕前,接受隔空现时访问。
她依旧喜欢穿红色系裙装,长发束起,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