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保起来,我自己有别的安排,要么走至顶端,要么归零,没别的办法。”
笑了笑,“反正他离开时已经恨不得劈了我,就算我被归零,顶多他回来时看脸色、再被吼一顿?”
东里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,最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天快黑了,两人还没有要散的意思。
还是谈到了找人的事。
“两年,婚姻都失效了,他们主仆俩倒是挺默契!”东里扯了扯嘴角。
吻安转着手里的杯子,笑了笑,“所以我在想,如果他真的哪天出现了,我用什么办法上他的床,这样不就不是失效婚姻了?”
东里怔了怔。
但这的确是她会说出来的话。
吻安看了他,“别说你没想过?”
从里不搭腔,只瞥了她一眼,继续抿茶。
她微微眯起眼,“你和余歌在墨尔本那么久,还有保姆坐镇,真的什么都没发生?”
东里继续瞥了她一眼。
“一次也没有?”吻安身体前倾盯着他。
东里放下茶盏,起身,冷眼,“别找事。”
她笑了笑,拿了包跟上了他的步伐。
茶馆外,吻安的司机和护卫整齐列着,东里已经跟她提早岔路。
她上前弯腰钻进车里,靠在后座,看了一眼司机,“给鲁旌先生发消息了么?”
司机点头,“已经通知了,您放心。”
吻安点了点头。
车子经过老地方会所时,她转头看了一眼,让司机停了下来。
司机转头看了她,“顾小姐,今晚您没这儿的应酬,事先没清理过,进去怕不安全。”
她只是笑了笑,“要不你现在进去清一清?”
司机愣了一下,听出来她是一定要进去一趟,抿了抿唇,没能接话,倒是让后边车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