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不说这个。”余杨插了一句,看了吻安,“你尽快,我也尽快,没事不会跟你通气。”
她点了点头。
临走时,聿峥看了她,冷不丁的就问了句:“她到底把孩子弄哪儿了?”
吻安愣了一下,心里惊了惊,面上镇定自如,“什么孩子?谁的?”
然后一脸淡然,“不是早跟你说过了?”皱了皱眉,“你拿这事问晚晚?这不是在她伤口撒盐么?”
聿峥冰冷的唇角扯了扯,倒是忘了他们比亲姐妹还亲,问了也白问。
一杯酒结束,她从原路返回,出了卫生间又直接离开包厢。
司机和护卫看她也没进去多久,但是酒味有点重,倒也不敢多问。
坐在车上,她闭着眼,有时候不经意的想他是不是真的没了,胸口总是绞痛。
他当初那么狠的消失,是不是真的就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结局?
*
伦敦进入晚秋,天气一天比一天凉,夜里经常冰得五指难展。
很多时候,她要靠睡前的酒来暖身子,可是睡到半夜,一个人的床榻经常还是凉凉的。
八月中旬到九月末,一些流言逐渐涌起。
那段时间,内几个不大不小的职位被列入调查范围,也引起了一些波动,各方面都在牵扯中。
而也是在那样紧张而复杂的态势下,在没人留意的另一边,政府一直拿不到的地皮经过贸易,由东里的公司转入了荣京方面。
最先接到通知的,自然是行政总长。
一个电话将他批得心惊胆战,即刻就去了吻安的办公室。
只是那时候她还没从外边回来。
路上,吻安看到了紧急拨进来的电话,微蹙眉,还是接了,语调没有异样:“总长。”
“你去哪了?”行政总长对她太放心,结果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