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累,懒得挣扎。
聿峥没动作,只低眉看着她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许久,他低低的声音,冰冷的眉头紧了紧,指腹触碰到她那道并不好看的疤痕。
北云晚奋力的躲开他的触碰。
聿峥没有勉强,只是目光所及,她紧闭的眼已经湿漉漉一片。
薄唇落在咸涩的眼角,在她抬手推拒前禁锢了她,吻一路往下。
“聿峥!”北云晚怒火中烧,狠狠瞪着他,整个身体都是极度的不情愿,“别碰我。”
她太剧烈的挣扎导致唇齿磕在一起,聿峥微微蹙眉,撤开几分距离看了她。
北云晚瞪着他,“你再敢碰我,再让我尝一次那样的痛苦,我让你跟你的野种陪葬!”
野种?
聿峥冰冷的眉峰皱起,薄唇微冷,吻很霸道,她越是挣扎,越是一路撬开闯入。
直到她没了力气,急促的喘息,脑子里晕晕沉沉,终究只能被他为所欲为。
“既然我欠你,我补偿。”唇畔之间,聿峥低沉的声音,没有进一步的侵犯,只是把她拥着。
“北云馥跟你说了什么,我会问清楚。”他一句一句不急不缓的声音:“但在你承受痛苦时,我没和任何人苟且。”
这个时候他说什么,她都没力气回。
好久,只依旧闭着眼,“送我走。”
聿峥没搭腔,只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,走入卧室放到床上,“顾吻安没时间管你。”
北云晚闭着眼,转了个身缩在一起。
她是想离开的,可聿峥住的地方距离城区很远,打车困难,她不是个为难自己的主,没再动过。
知道晚上聿峥躺在她身边,她也没做出反应。
聿峥还以为她的确是平静了,可第二天早上他就进厨房几分钟,一眼没留意,出来她已经没影了,只有客厅那把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