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,聿峥惯常冷冰冰的调子,似是笑了笑,“何苦呢?搬出那么多理由,又一个病躯,你就不怕,她真的薄情,怕被拖累转头走了?”
听完话,宫池奕眉峰蹙起。
聿峥才想起来,挑眉,“我没偷听,是你自己一直没挂电话。”
所以,他们俩轰轰烈烈的交流,聿峥听了个完整。
“有事说事。”宫池奕嗓音沉了沉,显然不悦。
聿峥这才蹙了蹙眉,道:“韦廉被处理两年了,他是解决了,但跟他相关的几个案子不是一直没法结?最近又牵扯出几样。”
韦廉当初被做得利索,但这人身上事多,涉及面广,要跟他讨钱债、情债的人可不少,有些事也就被扯出来了。
宫池奕抬手捏着眉间,“具体点。”
“馥儿跟他接触过的,都做了些什么,可能顾吻安比较清楚。”聿峥说。
男人眉峰蹙了蹙,“她出什么事了?”
“目前还不确定,直觉。”聿峥道。
更主要是,他们最近都各自太忙,脱离曾经的联系之后,于馥儿的交际有所改变。
以前他和宫池奕好歹时不时照顾着,但很久没过问,她在交际场再自如,也不免让人担心。
末了,又传来聿峥冷淡淡的语调:“看你们俩现在的状况,这是也不可能叫你去跟顾吻安谈了,等我弄清楚再说。”
挂了电话,聿峥从公寓小院往回,看了一眼紧密的门,浓眉皱了起来。
转手按了她的号码,抬手叉腰站在门口,声音冷了冷,颇有气急没出发的压抑,“最好告诉我你只是出去买菜!”
他刚刚还看着她开了门,打个电话转个身,门就锁了,显然她偷偷出门了。
北云晚笑了笑,“我没义务接待你,行你就找我哥要人。”
电话被他狠狠摁掉,转身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