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字句哽在喉咙,眼角彻底湿润,眼泪滚落瞬间,她低了头。
闭眼,又睁开,目光扫过他紧握的拳。
“这又是什么?”她忽然就狠狠拉起他的手腕,盯着他无名指里的婚戒。
“你从结婚第一天起就不舍得摘下的婚戒,都这样了,你还要跟我编什么理由?!”
她一字一句的对着他:“你爱我吗?”
男人指节动了动,转而一下子被她十指扣紧,生怕他就地摘下,双眸紧紧盯着他,“我就要这个答案,爱不爱?……你敢说不么?”
目光不断在他逐渐沉暗的棱角徘徊,透着紧张。
男人薄唇微动:“你……”
“宫池奕。”她倏然打断了他,“你最好想清楚,如果你说不,就是能承受我哪怕明天就跟别人结婚、躺在别人床上?还是可以接受我活成传言里的朝三暮四、水性杨花?”
缓了口气,“如果不能,你没资格说不!”
抬手随意抹了眼角,“还有,当初是你惯用的苦肉计,如果你非要这样跟我编,我现在是不是也该对你试试?”
他沉默这么久,平静了这么久,眉峰终于沉了沉,冷眸,“你想干什么?”
吻安仰着脸,看着他突变的神色,轻轻笑了笑。
长发拨到一侧,缓缓褪去外套,全程,目光不曾从他脸上离开。
终于浅笑,指尖点在她脖子一侧,“这儿,如果我撕了医用贴,我这么长的指甲不必用力扣,也能碰到动脉了……”
“顾吻安!”他下颚绷着。
她仰脸看着他,随着他上前的步子微微后退,“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么?”
男人薄唇紧紧抿在一起。
片刻,他盯着她,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吻安没动,看着他这样的避开正题,几乎是一咬牙就把医用胶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