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一来一往的交易,过了就没瓜葛了。
郁景庭淡漠的脸上略微温和,“我应该谢谢他,我母亲恢复得很不错。”
她倒是笑了笑,“不用,你们俩八字不合,不交集最好。”
宫池奕每次见他都没好脸色是一定的。
这会儿才说到正题,郁景庭看了她,“于馥儿的案子,我没打算接。”
她柔眉蹙起,“那你找我做什么?”
他放下咖啡,目光依旧在她脸上,好一会儿才转眼看向窗外,略微往前坐了坐。
“这事一定要你办?”他淡漠的声音低了低。
吻安不明所以的看了他,“很多方面都接触过,解决不了,就到我手里了,于馥儿是仓城的人,受害集团也有国内的,我总不能不管?”
郁景庭微蹙眉,“如果我劝你,你会听么?”
吻安笑起来,“你觉得呢?”
他十指交扣,神色淡漠着,眼底却是不一样的神态,“我不希望你出事,如果能,就避开这件事。”
她不言。
“于馥儿只是个女人,可她身上的事牵扯之深,背后的人和事都不简单,你不明白么?”郁景庭淡如青竹的语调,一如既往的平缓,只是微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