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还得走么,我一会儿自己去。”
可他把话接了过去,薄唇若即若离,“抓紧时间,任务必须完成,否则我专程过来做什么?”
吻安仰脸,只是浅吻已经几分迷离,“不是来视察么?”
“浴室?”他低低的嗓音,答非所问。
语毕已然将她打横抱起,转身迈步往浴室走,把她放在干燥洗手台上、背抵镜面。
本就是个暧昧的场所,更是燃情的位置,一发不可收拾。
直到首次顶点,她似乎反应过来什么,迷蒙的眼看了他,“你在吃药么?”
男人呼吸粗陈,嗓音沙哑,“不是想生一个堵老爷子的嘴?”
尾音轻轻挑起,唇畔辗转,尽是魅惑。
她当时也就是想到了那个问题,那么一说,可他最近这是真奔着宝宝去的呀?
有点懵。
“怕了?”他低低的嗓音,又深入几分。
她笑了笑,“你不怕我怕什么?”
但是如果要这样,她不希望继续待在这个位子上,太累了。
可过程太猛烈,她压根没有商讨的机会,直到安静下来,泡在温热的水里,她才蹭了蹭靠着的肩,“什么时候考虑把我换下来?”
男人侧首,“换什么?”
吻安蹙眉,“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当首辅?”
她可是正正经经的导演,最不情愿都是被请去讲课,为了他放弃两年爱好,可不想再来两年,甚至二十年。
却听他微微勾唇,“不好么?”
在她开口之前,他继续道:“所谓政商不分家,但政比商高,有这层身份,凡事都能简捷,也是庇护,为什么不要?”
就算把金秘书提拔倚重,她只是挂了空职都是好的,这位置是薛音毁了一辈子才得来,只能她坐下去。
她瞥了他一眼,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