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归到哪,他没有明说,也没人敢领头问。
*
吻安上午在内,看了于金秘书送过来的文案。
抬头看了她,“不知道谁出这个钱保她出去?”
金秘书摇摇头,“不清楚,联系方式是留了,但打不出去,倒是接到过一次,问您在不在。”
她柔眉蹙起,这么说,对方知道她。
于馥儿的案子,背后没什么可查的了,到底在怕什么,要这么快捞她出去?
又跟席桦的事有什么关联?
越是想这些,她越是坐不住。
午餐时间就直接出门,开车往席少的住所走,不知道他搬没搬走。
车子刚停住,吻安一侧首,正好看到一身黑衣,戴着帽子往外走的男人。
“席少?”她关上车门。
哪知道对方一听到她的声音,竟然仓皇转身,快步的就往回走。
吻安皱起眉,沿路追了过去,一直到他返回自己的房间,门还没打开,她就站在了他身后。
四少皱着眉,开不了门,也就转过身看了她,脸上有着焦急也有着真实的恳求:“放过我吧,早知道他玩不过你们,我当初不可能跟他做这些!”
玩不过?
她把包带放在肩上,冲他颔首,“开门。”
席少拧着眉,但他清楚她的性子,硬起来谁也不放眼里。
只得闭了闭眼,转过身开门,让她往里走。
吻安依旧站着,示意他自己陷进去,免得把关到里边他自己跑了。
两人进了屋。
她站在沙发边看了看,屋子倒是很整洁,略微弯了嘴角,“这么好的房子不住,要去哪?”
席少坐了下去,埋首在双臂间。
吻安根本不用猜就知道他一定和席桦的死有关。
她也坐了下来,并不是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