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同于只是演员时候的英俊,历练了几分商场的稳重,那眼神无形的就觉得很迷人。
听他道:“她就是。”
护士被这两人说得有些晕,不过余歌也直接跟着出去了。
路上护士才道:“病人没带病例,之前的状况我们都不清楚,也不知道他对什么过敏,他自己也说不清楚,不敢乱用药。”
这事找她倒是找对了,她对东里的身体还是挺清楚的。
大概二十来分钟,她才又回到病房,医生也在跟她了解之后换了药水。
这个过程,余歌一直在旁边看着,然后礼节性的笑着送护士出去。
病房又安静了。
东里的电话在一旁震动。
余歌帮她接了,他说:“免提。”
因为手上扎着针,不方便。
电话应该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人打过来的,估计也还不知道他这会儿躺在医院里,因为内容是约他晚上会面。
余歌听着他说“一定准时到”就皱了眉。
等他挂了电话,她才忍不住淡淡的道:“挂着吊瓶去应酬么?”
东里能听出她语调里的情绪,就是不知道是身为医生对病人的情绪,还是家属的情绪。
只道:“晚上应该就没问题了。”
这话让余歌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了,身体是他的,她能说什么。
直接拿了包,道:“我还有事,能交代的都跟医生说过了,先走了。”
东里皱了一下眉,一句:“我还没吃饭。”
她转头看了一眼,道:“我给你点份外卖吧。”
他眉头更紧了。
但是余歌跟没看到一眼,捏着包走出门,随手关上。
期间东里什么都没说,也没给她打电话,不过她点过来的午餐他也没吃几口。
直到晚上,东里的确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