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受压制。
“她回来做什么?”汤乔自顾琢磨着,“休息?哪儿不能休息?”
胖男人跟着皱眉,摇头。
“那这地儿还要不要了?”他又问。
汤乔靠在座位上,白了他一眼,“要什么?你能要过来?她要是还缺钱,全天下都饿死了。”
额,胖男人摸了摸额头,说的也是。
而汤乔现在最关心的根本不是什么外景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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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安被打断了思路,当天下午正好放松放松。
接到东里的电话时,她正在后院,面前一杯清茶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东里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,就是能想象出他此刻俊雅的脸上没什么柔情。
她笑了笑,“快半个月了,没敢打搅你!”
东里从公司出来,脚步埋下阶梯的速度并不慢,扯了扯嘴角,“没敢打搅?”
吻安吹了吹漂浮的茶尖儿,依旧淡淡的笑着,“余歌不是也在这儿么,你不忙啊?”
只听东里没多大起伏的道:“她在家里陪老头老太,我在自己在外边住。”
接着问:“出来吃饭么?我请。”
吻安微挑眉,抬手看了看腕表,有点犯懒,“太晚了吧?你晚上没应酬?”
东里什么都变了,就是对着她没变,一点也没客气,道:“我过去找你,香堤岸?”
额……吻安只好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反正白嫂做的饭她也吃不完。
顺便起身进去换一套不那么随便的衣服,又嘱咐白嫂多做两个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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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一个小时,东里就到了,还客气带了上门礼。
白嫂笑着接过去,把他招呼到里边。
吻安还以为他是来许久的,哪知道这人来了就直接问:“你要拍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