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音极低,“要一个解释,就能跟我走么?”
又薄唇微扯,“如果不能,要来何用?”
这样的话,让她接不上后文,只是胸口很酸,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卷了出来。
又自顾一笑,点头,“也对。”
温冷的看着他,“那就永远别跟我解释,我一辈子留在玄影这里!”
同样和一年前的赌气,定着他的视线收了回来,想过去开门让他出去。
男人听完她的话,薄唇早已抿唇一条线,几步从她身后掠过去,精准扣了她手腕把她拽了回来,“你休想!”
就算云厉带不走,她不可能留在玄影身边。
吻安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,只就那么仰脸看着他。
而他似乎没有要说的话了,松开她后大步出了房间,关门的声音非常之大。
楼下的余歌都被震得猛然回神,转头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。
玄影蹙着眉,这会儿紧了紧。
没几秒,看到宫池奕一张脸深沉如铁,在客厅门口,那目光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。
那一晚,宫池奕是出了玄影的别墅大门,却没有离开。
余歌和展北只能陪着他,就那样在车上过了一宿,说不上痛苦,毕竟他受伤的那段时间,他们才最煎熬。
*
第二天一早,沐寒声终于匆匆赶到。
毕竟是一国元首,沐寒声的到来,没人阻拦,玄影提前接到消息,还出来迎接。
客厅里的人比起平时,算是很多了,可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沉默。
吻安没地方可去,不用出去工作,哪怕她再不想见人,也总要下楼的。
看到沐寒声的时候,神色微微的顿着。
在座的所有人,也是距离昨晚她抱走云厉之后第一眼看到她。
玄影看到她两个手臂的淤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