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这一年来也受了不少委屈,一定也埋怨过三少,可他身不由己,更是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,他哪怕想接你也不可能。”
“你是不是没发现?”余歌看着她,眼里有些不忍,“三少右手手背血肉模糊,正常人早痛得晕过去,他呢?”
吻安想到了被他弄坏的铁锁,想着他手背上的惨不忍睹,柔眉拧着。
在她惊愕和不解中,余歌笑了笑,“对,他现在手上是没有知觉的,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能帮他恢复。”
“所以你说他就不委屈么?”他受的痛苦不比别人少,为了国政大事,他还有苦不能言。
总不能那时候抛开整个荣京?他必然做不到的。
吻安看着余歌,明白她特意又过来找她聊的原因。
自顾笑了笑,“所以,你是觉得该我过去给他道歉?”
余歌也说不好,但是不忍心看着他们这样冷下去。
吻安已经摇了摇头,“至少现在我做不到,就像他今天做不到上来跟我说句好话一样。”
所以,他们只能彼此静一静,没别的办法。
余歌只好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。
他们双方都不容易,双方也都没有错,可现在局面的确焦着着,也许静一静再谈会好一些。
否则,云厉不能带回仓城,总不能他们的感情也到此结束?多可惜。
安静了会儿,不再谈这个话题。
吻安脸色不见,也略微笑着,看了余歌:“你和东里还好么?”
提到这个,余歌蹙了眉,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。
好半天才道:“就没有好过。”自顾笑了笑,又一脸愁绪,“一年前跟我说为了出气,至少也要绑住我同样的两年来折磨,现在又说婚讯被人挖了,不生个孩子就离婚,别人一定说他功能有问题。”
所以,逼着她离婚前至少生个孩子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