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没事,削水果的时候划了一下。”
接到他的视线,她解释:“去过稷哥哥病房,跟他聊了一会儿。”
在宫池奕眼里,北云稷怎么也必须担着罪魁祸首的名,如果不是他,计划不会乱,包括于馥儿暗中作乱以求立功,他都怪北云稷没事先打招呼,甚至有给于馥儿打掩护的嫌疑。
反正他伤得最重,所以霸道的不想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比如他为什么就没发现于馥儿的计谋?为什么她一不见,就以为是跑去找北云稷、干涉计划去了?
见他脸色不好,吻安只好不再提。
她抬头看,笑了笑,“我还在忙顾城妈妈的案子,已经准备重新上诉,可能会早一些开庭,也就这两个月了。”
也就是说她最近会比较忙,是不是每天过来也不一定。
而他的眉头更是紧了紧。
吻安看到了,但是什么都没说。
她几次想走,他都没让,她一动就握着她的手,直到她安稳的坐着,他才会罢休。
所以这一趟,她陪了很久,哪怕什么也不说,就那么坐着。
病房里很安静。
安静中,吻安略微侧首看向窗外,已经是模糊的夜色。
悠悠的,她道:“很多相爱的人都走不到一起,是不是因为他们跨不过去的障碍,和爱一样多?甚至更多?”
说着,她才转回来,看了他,“有些人身份诧异太大,立场差别太大,磨合很久还是存在问题的,能走到一起么?”
一旁的人脸色已经略微沉了,就好像她当初想提离婚时一样沉郁的盯着她。
他当初让她走了内那一条路,不也是为了拉近距离?
可他们之间依旧没有百分百的信任,所以她又想说什么?
被他这样盯着,吻安笑了笑,没再说下去,只道:“你好好养伤,在此期间,我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