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,她脑子里涌出许多孤独不眠的深夜,也有两人零交流纠缠的讽刺,每一帧都戳着一个女人的脆弱。
甚至她流放的前一晚,床的另一半冰冷得可悲。
沉寂了一年多的委屈和怨恨全都钻了出来。
可她刚要有点动静,双手被他从身后封在胸前,开口便是沉沉的一句:“结婚了么?”
按照惯律,她和历史上被休掉的妃子一个性质,没了身份,没了籍贯,成了一个黑户,她和他的婚姻关系自然是不存在了。
她用了力的想远离,反而被他一次次的往胸膛深处按,“孩子是谁的?”
在她的印象里,在民众眼里,伊斯王子高高在上,冷得生人勿进,说话永远没有温度。
现在也是,依旧低沉冰冷。
她依旧是不发一言,好像和他交流是一种煎熬。
终于在听到他的下一句时,她从他怀里转过身。
云厉说:“既然未婚,明天跟我回去。”
眉心紧蹙,“我已经没有家人让你的皇室去折磨了!”
当初她被选中,也曾经欣喜过,但是那一年也成了她的煎熬,现在让她选,宁愿不做王妃!
现在的他们之间没有阶级差别,她也不必对他恭顺唯诺,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握着瞪着他,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这个木屋很简陋,床并不大,云厉结实的身躯略微一挪也可能掉下来。
索性忽而翻身往上,居高临下,也清晰无比的低眉看着她,脸上的表情照旧淡漠,却道:“甜甜、蜜蜜最近念你了,只认你。”
呵!她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,讽刺的看着他。
云厉从小被人奉承,他忽然觉得她现在这样毫无顾忌的面对他,反而让人舒适。
两年前云厉娶了妃子,没有隆重的办过仪式,也没有对外宣布过,但他的两个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