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等她把碗拿回去又出来,去卧房拿了个毯子走到沙发边,意思很明显了,不让他去主卧。
云厉坐那儿看着她抖开抱毯,弯下腰帮他展开好,而他的视线落到了她松松散散挽着的长发。
挽发用的,就是他送到簪子。
心头微微一动,薄唇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,手臂忽然将她勾了过来。
沈清漓手中还拿着薄毯,他这冷不防的动作让她失去了平衡,几乎直接跌到了他身上。
“很喜欢?”他声音很低,几乎抵在她耳边。
簪子送她的时候就看出了喜欢,还以为她平时不会用,看来已经用成习惯了,他也忘了拿下来。
她想直起身,被他索性一把扯进怀里,目光低低的看了她好一会儿,忽然就沉声一句:“辛苦了!”
这种话以前他是从来不会说的,别说这种好话,能跟她张口就不错了。
沈清漓一直不说话,掌心撑着他,“喝完了就休息……”
或者,她想说让他去洗个澡,但是话才到一半,只觉得长发全部松散下来。
是他把发簪抽走了,发丝顺势落了下来,他便将修长的指尖埋了进去,握着她半个侧脸,将她又拉得和自己近了。
她本想去挽救忽然散下来的长发,双手撑着的力道也就丧失了,正好成全了他。
身体失去平衡,他已经把她压在怀里落吻。
混杂着酒精气息的吻并不是什么多么浪漫的事,但是她想躲也躲不掉,甚至他本该睡沙发,却抱着她进了卧室,然后霸占。
一个女人怎么也不可能将他挪到沙发去,这一夜必然要跟她同寝了。
*
次日,沐司玥抵达荣京机场,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回来,所以接机自然不存在。
从机场到家里的那段路程,她所听到最多的就是荣京军政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