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话是对左翼说的,“告诉她。”
左翼低了低眉,道:“当初,主子不在房间里,只是开了灯。”
所以,那天告诉议事长说云厉身体不适,不参与会议也只是借口,因为他根本不在伊斯,只有左翼回来了,好掩人耳目。
左翼在,他就在,别人都会这么一位。
包括她。
云厉又说了一遍,“我不在。”
“主子第二天赶回来的!”左翼说。
云厉摆摆手让他下去了,然后看着她,目光微冷,“你恨我,是不是?”
不可否认,她沉默的抿着唇。
“所以我问你,我何时说过把你逐出皇室!”他嗓音压得很低,眸子深深暗暗的看着她。
“沈家所有家属被流放,有谁敢闯进来把你扔出去?”
没有人,自始至终,都没有人来传话说如何处置她。
但她已经把自己和沈家等同了。
说起这些,不光是她,云厉也难忍情绪,“我告诉你,让你安安分分,不要插手当年那些弹劾,你听了么?”
所以她找了大士,而他还要在背后把人处理掉,来平复传闻,防止她再被牵扯进去。
“我让你待在家里,你又听了么?”他一句句的质问。
她确实没听,拖着麻木的身体走出这里,消失一年。
因为她的不配合,因为她不动脑子,每一次想到那只验孕棒,云厉总觉得喘不过气,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总是噩梦连连。
但他从来都不提,当做自己从未知道那件事,哪怕她刚回来时恨他恨得那么深,他照样不提。
在这儿,他自然也不会告诉她,那晚他不在都城,他去了联合署。
就为了能最后保沈家一把。
很可惜,没来得及。
他能做的,就是尽力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