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这感冒倒是比较严重!”
她勉强笑了一下,“我那儿有药。”
余歌不知道那天东里是不是回了老宅,也不知道晚上要不要回去吃饭、回去住。
可她接到了东里夫人的电话,要她回去吃晚饭。
“那个,伯母……”她想了几个理由都勉勉强强,只得道:“我哥在那边好像受伤了需要人照顾,我可能今晚就走,就不过去了,不好意思都没时间跟您告别……”
“小鱼。”东里夫人忽然打断她,“你俩是不是吵架了?”
这会儿,东里夫人没有半点玩笑,很认真。
不因为别的,因为她忽然改了称呼,忽然就心底一紧,“你要回墨尔本去?去多久啊?小智知道了没有?”
余歌张了张口,“我一会儿跟他说。”
“还说什么?晚饭都回来吃,必须回来!要不然我可生气了!”
挂了电话,她叹了口气。
下了班,她再怎么磨蹭,还是得过去一趟。
进门的时候,东里的脸色就不太好,估计是已经被东里夫人说了一通。
果然,看似迎接她,却是低低的一句:“还有多少小手段?”
余歌愣了愣,他已经转身往餐厅走。
全程她什么都没说,饭桌上和往常一样关心两位老人,偶尔布菜,关于她下午说的事,东里夫人也没有问。
她今晚胃口不太好,第一个放下餐具。
“不吃了?”东里夫人皱起眉看她。
余歌努力笑了笑,“妈,我时间可能来不及了,得先走了!”
对面的人没说话,而是看了事不关己的儿子。
她起身从餐桌离开,到换鞋、出门,东里都没有多大反应。
“啪!”的一声,东里夫人放下筷子,盯着对面的人,“你根本不知道小鱼今晚走,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