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她怎么有一种心虚的紧张?
除了在乎还能因为什么。
反正他从来都不需要解释,估计也不信,就是但凡听到了就不舒服的心理作祟而已。
没办法,她直直的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和靳南同居,还以为我跟你提离婚是为了跟他在一起?”
东里没搭腔,抬手要把车门拉开。
她直接过去按住车门,站到他和车子之间,“我说了不是!”
“让开。”他很是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腕表。
余歌纹丝不动。
他眉峰拧了一下,薄唇一抿便一把从她手里夺了车钥匙,大步往外走。
男人腿长,步伐自然迈得大,余歌是不可能追的上的,别说追上。
她刚从车库出去,因为太着急,脚下的脱下鞋头绊了一下,整个人就往前趴了下去。
周围是草地,可她摔在硬质路面上。
索性抬头看着钻进车里的男人,她干脆就不起来了,就那么盯着。
车子依旧启动了引擎,但他能从后视镜看到地上的人。
脸色更是难看,油门踩得“轰隆!”作响,但车子还在原地停着。
如果不是家里二老着急的走出来,也许他会下车看看她,但还是开车走了,气得东里夫人在他的车子后边骂他。
余歌鼻尖有些酸,但其实不怎么痛。
掌心破了点皮,发红,没有血,清洗一下就可以。
东里夫人却很紧张,但余歌坚持弄完之后去东里应酬的地方。
虽然这么长时间,被他冤枉很正常,可是现在不一样,她现在可不是非要跟他过下去的心思了,哪能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忍着顺着?
东里应酬的地方一直都是随心情定,不一定去最高档的地步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晚很烦躁,索性就找了个特别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