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放在平时,东里当然愿意帮东里简亲力亲为的找婚纱,找场地办婚礼。
但是那两天真真没有心思。
索性,因为知道宫池奕认识婚纱设计师,直接把这个事扔给宫池奕了,顺便在电话里问了一句:“你让她之后回伦敦?”
“嗯哼?”宫池奕微挑眉,“怎么了?”
又道:“这个活儿只有余歌能做,所以我没法,跟你借她两天?”
东里沉默了会儿,眉峰松开的瞬间,也直截的问:“那个叫靳南的在办的事和我有关系么?”
这话让宫池奕笑了笑,“靳南只办我的事,据我所知,我的事跟你没半点关系!”
哪怕有,宫池奕都得避免,否则吻安必定不乐意。
东里信他,也就不好多说了。
于馥儿找他的那晚聊的并不多,他知道于馥儿现在和宫池奕也没什么联系,若不是看到靳南的车,他肯定也不会问这一句。
具体的事,于馥儿依旧没告诉他,只说下一次见面,也许会让他帮忙收留好一件礼物,仅此而已。
但愿是他想复杂了。
两个月的时间,换做平时一定过的很快,尤其对东里来说,他连两年都能过来。
但说的容易,那段时间却怎么都觉得时间走得太慢。
从她过去之后,从来就没联系过他。
东里每天都忙,把两天的工作攒到一天来做。
刚过去十来天,余杨那边就给他打了电话,“你不是说让她换地方,为什么联系不上?”
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,因为他自己都没有给她打过电话,就看她到底什么时候给他回电。
余杨提醒,“她马上生日了,你不是忘了吧?”
当然没忘,他辛辛苦苦才得来的日期,就为了知道她的生日才和余杨作交换,又耍手段帮她换到了北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