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好笑的看着他,头一次主动的吻了吻他。
可不是惊奇么?
以前整天淡着脸,对待她还不如淡水之交的女演员朋友,现在竟然会一脸求宠的样子要她吻他!
只是她柔唇碰了碰,男人可不满足,沉声:“不够!”
那么近的距离,她数次想本能的闭眼,被他两次忽然的开口而愣愣的盯着他。
“你再这么盯着我不做事,我就把前戏都省了?”他说话的时候唇畔清晰的蹭着她。
蹭得人心头痒痒的,情愫在一点点的攀升,好像真的……可以省掉前戏了。
当然,她是女人啊,哪有这么不矜持的,前戏也是一种被宠的高度不是?
她被扔到床上的时候,很明显他已经很想了,索吻纠缠间的气息都显得有些粗鲁强烈了。
不过她仰眸看着他,“刚刚还说困了想睡觉的?”
“做完睡得更好!……刚刚谁答应陪我睡的?”
陪他睡……这么想想真是挺有歧义的,真是极好的理由,完全没有可以反驳的说法。
反正她不累,而且这件事上,也许是因为当初就是她主动达成婚姻关系,加上知道他现在的态度,每一次,她都很享受,也很满足。
说是困了的男人反反复复好几次之后厚脸皮的看着她又说:“饿了。”
余歌疲累的趴着枕着自己的手臂,侧首看他,白了一眼,“困了就拿这件事解乏,做完了你又说困,吃饱了是不是说需要运动消化一下?那你的人生就剩吃和做两件事了,怎么这么会享受呢?”
他把脸凑过去,她说他厚脸皮,那就继续厚着,“你刚享受完,就不准我享受了?”
余歌又一次愣着,瞪着他。
这个人……怎么现在什么话都说呢?
以前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含蓄的人,歧义的话都绝对不会乱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