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提起这件事。
而余歌也不提。
但是她发现那些天东里很配合,该吃药就吃药,该休息就休息,除了那晚纠缠了一会儿之外,顶多就睡前吻吻她,然后说“晚安。”
*
余歌在他那儿住了二十来天,三少那边虽然没催,但是她一天比一天嗜睡,甚至偶尔闻到比较腥的东西时会轻微的干呕。
当然,她但凡有一点反应,都是避开他的。
但也知道要么坦白,要么不能继续陪着他,必须从澳洲离开。
说要定机票的那天,东里似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“怎么说动身就动身?”
她微低眉,“我已经过来很多天了,三少那儿没人替我的……你现在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之后注意别太用力,忌点儿口就没太大问题。”
当时他没再说什么了。
直到午餐结束,她订完机票,转头发现他站在门口,手里握着电话,好像刚挂掉,目光锁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下意识的感觉他现在的神色过分严肃。
东里并没有走进去,依旧站在卧室门口,只是看着她,然后冷不丁的一句:“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余歌皱了眉,下意识的看向他的电话。
她不知道他刚和谁通过电话,但是除了哥哥余杨之外,没人知道这件事的,他会知道?
“你想问什么?”她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。